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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的真心喂了狗。
2024年12月17日,7、旅途愉快,停哪站都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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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她当时能上大学能拿到一个学历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2注意计划的统筹性,分清什么是需要做的,什么是想要做的,什么是不必要做的。11岁写出“金曲”的挪威歌手欧若拉:大自然中有所有答案|专访原创2023-03-21 12:01·新京报点击视频了解欧若拉(AURORA)作品。 新京报动新闻 制作如果说有什么是现在年轻人的“通病”,情绪问题算是排行很靠前的时代病症,来自科技进步的成果不断丰富,物质世界的享受正在不断刺激我们愈加麻木的头脑。如果说从前的人们可以因为一顿美食、一处美景而心神荡漾,那么现在的人们则有了更高的精神阈值,很难有东西能触及那条让灵魂为之震颤的神经。然而,有位歌手的作品启迪了她的听众,这个成长在挪威的森林女孩,用她的声音,照亮了人们的内心。她的中国粉丝叫她小曦,因为她的名字欧若拉(AURORA)有晨曦的含义,她就像一束光,穿过那些阴霾一片的精神世界,弥补了破碎痛苦的心,让听众获得力量。欧若拉(AURORA)。 受访者供图11岁时写出“金曲”,启发了碧梨Aurora Aksnes(作为歌手,她的名字是全大写的AURORA)出生于挪威的斯塔万格,在小村庄H?le生活了三年后,他们全家又搬去了一个叫Drange 的小村庄,那里靠近卑尔根和光之峡湾。相比姐姐们需要适应环境(她有两个姐姐),AURORA一下子就被那边的自然风光吸引,尽管没有智能手机和电脑,去买牛奶也需要从家里骑车40分钟,但靠近窗户就可以看到山峦和大海,那里还有鹿、狐狸、红松鼠等动物。她感叹:“对我来说,那里真是太美了。望向窗外,你的目光可以在大海和高山上流连和游历。房子后面是一片大森林,我以前每天都在那里玩,直到父母敲响牛铃,告诉我晚餐准备好了。”小村庄的宁静与寂寥给了AURORA更多向内思考的余地,她走在森林里,思考、冥想,有时带着她的尤克里里,回到家时就把所思所想记录下来,写作成为她表达情绪的一个手段。她形容:“我童年的80%都是独自在森林里度过的,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与独处相对的,是AURORA在人群中的不适应:“我在学校的内心体验很糟糕。我记得当时压力很大。”虽然在过往采访中,她认为在学校中不至于被霸凌,但内向且敏感的她在与同龄人的交往中感受到了迷茫。AURORA喜欢在大自然里感受自我。 受访者供图6岁时,AURORA在阁楼发现了一架旧的电钢琴,于是她开始自学,弹着那些音符并倾听。9岁时,她创作出第一首歌《A Hunter in the Dark》(黑暗中的猎人),而那首让她声名鹊起的《Runaway》则创作于她11岁时,这首歌曾启发了12岁的“碧梨”比莉·艾利什(Billie Eilish)。2012年,她为父母创作的一首歌被朋友上传到了社交媒体,从而被音乐公司发掘。尽管当时她并不想抛头露面,但母亲鼓励了她,并告诉她,她的音乐会对人们有很大的帮助。于是,AURORA把无法在人群中表达的情感通过音乐传递了出去,把她对自然的眷恋,对山峦、海洋、森林的热爱通通放进歌曲中,这种毫无保留的坦诚表达,令她的音乐分外动人。从2016年起,AURORA开始被更多中国听众所知:她在华晨宇的主打歌《逃离乌托邦》中担任作曲;在2019年上映的电影《冰雪奇缘2》中,她与Idina Menzel合作了主题曲《Into The Unknown》;之后在2022年,她与华语歌手吴青峰合作发行单曲《Storm》,并与游戏《光遇》合作,开展了游戏里的“欧若拉季”,在当年12月份的《光遇》游戏里她举办了场虚拟演唱会;她于2022年初发行的专辑《The Gods We Can Touch》,在中国(含港台地区)的流媒体播放量总计已突破3.5亿次,而发行于2015年的《Runaway》则在6年后,在国内外短视频平台掀起使用狂潮,几百万条短视频用其中的一部分作为背景音乐。目前,这首歌在Spotify上收听量累计6.6亿次,在国内的QQ音乐和网易云音乐上的数据也颇为可观。这些成绩都是这个女孩在27岁之前完成的,新京报与她有了一次对话机会,去了解她之所以能够吸引中国听众的缘由。视频那边的她身着复古的黄色连衣裙,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想要用视线穿透屏幕,不自觉的身体摆动和手部动作表达出她的些微紧张。在对话中,我们了解到了她的更多故事,也从这位1996年出生的年轻歌手身上,感受到了勃勃的生命力。在大自然里治愈自己,再用音乐治愈人AURORA不仅喜欢沉浸于大自然,生活方式也朴素,她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姐姐做的古董裙。 受访者供图虽然不善于在人群中活跃,但AURORA并不是与世隔绝,她听Enya,Underworld和 Leonard Cohen,她甚至还听重金属音乐。她喜欢看书,《纳尼亚传奇》《魔戒》里面的故事让她的想象力自由驰骋;她也喜欢打电子游戏,并在游戏房间里与人交流。这种颇为“二次元”的联结让她的英语水平不断提升,并应用于创作里。听AURORA的歌,你会发现里面几乎没有恋爱和因此导致的心碎,有的只是对大自然的呈现和对人类精神世界的挖掘。歌词里有更多诗意与妥帖,细腻的她能一下子捕捉到人们内心的敏感点,“in my mind”“emotion”几个词在她的歌词里高频出现。“我希望我的音乐能成为治疗我们伤痕的良药。”AURORA的创作主题很丰富,除了自然之爱,她毫不避讳谈及死亡。她从小就失去过亲人,11岁时她目睹的一场葬礼让她患了口吃,一度得去学习手语。后来她又经历了手语班朋友车祸去世、一位朋友自杀、一位朋友死于一场恐怖袭击……这些经历让她认为自己背负了为身处悲痛中的人们制作更多音乐的使命。“我很少谈论自己的痛苦,因为我一直都有音乐,我真的很感激。事实上,这就是我最初开始制作音乐的原因——这样我就可以忍受痛苦,把它变成美妙的东西。其实我所承受的痛苦通常不是自己的痛苦——我只是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敏感。”她曾提到,自己看完电影《泰坦尼克号》之后,哭了一个月。与吴青峰合作的歌曲《Storm》中有许多自然元素。AURORA说自己从来没有害怕过死亡,自然的宏大壮丽让她生活在更广阔的世界里,如果把人类的各种烦恼放在更大的尺度下,这些小事就都变得微不足道。她看到了大自然中的生与死,创造与毁灭,用自己敏感的心去体会,为丧失悲伤,但又充满希望。AURORA这一点非常“北欧”,在北欧神话中,就算是神也会死,死亡并不是结束,一个新的世界会开启。在此前的媒体采访中,AURORA谈到了自己与家人的对话,“有时当我和家人坐在一起,我会说‘如果我早逝......’,我母亲就会说‘哦,不!’;(AURORA继续向她说)‘我不会死的,我只是说,如果我英年早逝,请知道我对生活中所经历的一切感到非常高兴……”AURORA说自己活在当下,并不去担心明天和未来。正因为生命短暂,所以她珍视自己在短暂时光中邂逅的种种。在所有粉丝熟知的她的爱好中,除了摆弄植物和画画,她还很爱收集昆虫标本,尤其是飞蛾,她的第一张录音室专辑封面就用了飞蛾元素。她认为这些小东西留存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很短暂,所以把它们收集起来很重要,茧和蛾子对她来说象征着很多东西。这样的生活态度,或许是歌迷被她治愈的原因之一,但她本人却不认为大家需要被治愈。在她2021年发行的单曲《Cure For Me》的副歌部分,她一遍遍地吟唱着“I don't need a cure for me”(我不需要治愈),她认为大家应该接受人与人的不同,拥抱自己的特质,应该允许每个人做自己,我们并不需要变得完美。AURORA在社交平台写道:“我已经变得非常善于真正接受人们本来的样子,并接受我现在的样子。对你所爱的人感到失望和困惑是正常的,它使我们成为人类的一部分。”AURORA首张专辑《All My Demons Greeting Me As A Friend(Deluxe)》封面。对话:“沟通其实与语言无关”(AURORA以下简称A)新京报:你想对中国歌迷说些什么?A:我希望中国的所有粉丝知道,我爱你们,爱你们本来的样子。我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爱,我非常欣赏中国的文化。新京报:你有几个与亚洲有关的项目,亚洲元素会体现在接下来的创作中吗?A:是的,我希望如此。(亚洲)有那么多美妙的艺术和音乐,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我觉得如果真的要合作,我喜欢和与众不同的人合作,这样我们才能做出真实、独特的新内容。新京报:你曾和华语歌手吴青峰合作歌曲《Storm》,对于他,你有什么想要分享的?A:我最喜欢Greeny(吴青峰的英文名)的地方在于,他是一个美好的人,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他工作如此努力,我听说他会做长达三、四个小时的演出,这太疯狂了。因为我完成一个半小时的视频就很累了,所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非常有趣,非常接地气。与来自遥远地方的人产生联系很开心,而且我们如此一致,这真的让人大开眼界。AURORA表示与吴青峰合作是件很美妙的事。新京报:在纪录片《极光一瞬》(En gang Aurora)中,你曾表示自己在与人沟通上有过困惑,在与吴青峰的合作中,你如何理解对方的想法?A:当我谈到沟通时,我更多的意思是指“灵魂交流”。我经常与嘲讽和挖苦作斗争,你可能很难知道人们什么时候是在认真还是在开玩笑。但(他的)灵魂和我类似,与Greeny(吴青峰)沟通比我与很多挪威人(相比)沟通更简单,所以这与语言无关。新京报:你曾与一款游戏《光·遇》合作,你平时玩游戏吗?你认为游戏里的世界与现实世界有何不同?A:我玩很多电子游戏,我是一个超级游戏玩家。当我年幼的时候,我觉得与人沟通太多会很可怕,在在线游戏房间里与人沟通更容易,通过玩游戏,我学会了英语,认识了很多朋友,这对我来说真的很美好。我认为对于那些不能经常外出的人来说,游戏非常重要而且美妙,你可以在(游戏中)活1000次,那很棒。新京报:到现在为止,你收集了多少只飞蛾了?A:我现在有差不多200只飞蛾。在我的公寓里,有一整个专业场地来收藏它们,它们开始闻起来会很奇怪。等我明年回来的时候,我们可以再聊聊这个话题。新京报:新冠肺炎是否影响你思考和观察世界?A:是的。新冠肺炎再次向我们展示了人类之间是怎样的联系,以及世界团结多么重要。因为世界上的某些敌人是我们共有的,我们必须共同努力打败它,让大家重归生活。我认为这是一次很棒的学习机会——我们会试图帮助周围的社区和需要帮助的人;也可以很高兴地看到,当人们更少地开他们的车,大自然真的会绽放出光彩;当然同时也能意识到人们都很孤独……我真的为大家渡过了疫情的难关而感到骄傲。新京报:谈谈痛苦吧,你认为肉体痛苦和心灵痛苦哪个更难克服?A:我认为心灵的痛苦是更难的,而且那些有内在痛苦的人,他们付出了全世界看不见的代价。如果你的腿不幸断了,那当然很可怕,但至少全世界都能看到,你不必隐藏。但很多人内心承受着很多悲伤,这些悲伤无人看到,这是一个非常繁重的负担。新京报:因为你经常离开家乡外出演出,当你置身城市时,你如何接近自然?A:很奇怪,巡演和在家里很不一样。当我回到家时,我可以接触到山脉和大自然,(那里)远远超过世界上很多地方。不过在城市里你总是能找到公园,我表演的时候,会感到自己身处大自然中,因为我的歌里包含了很多地球上的东西。我也总是赤脚表演,这让我感到与地面相连。你必须真正找到你自己的乐趣,通过自己去寻找。新京报记者 吴龙珍编辑 田偲妮校对 李立军